上司.幾太
情傷.未死
自殺.未遂
罪孽.未清

 

[赤安] 情傷、未死 (01)

排版變得有點兒亂,這次是赤安
很想寫這種複合向的東西了,本來預計是短篇結果誰知道就一直寫呢w
那麼,謝謝大家的觀看了

  正文:

  △組織毀滅設定
  ▲柯南小哀變回來了
  
  根據赤井目前所知道的,昨日傍晚十七時,公安等人在零所居住的地方找到了貌似毒品的包裝,深入搜查發現了倒臥在浴室中的零,頭部因為強烈撞擊導致昏迷,醫院檢查後發現有藥物中毒的跡象,懷疑跟搜查到的藥物有關聯性,根據檢查後身上有多處抓傷痕跡,已排除藥物反應,確診為自殘結果。
  以上報告來自公安的親自報告。
  他感到訝異,一個好端端的公安警察有可能因為龐大壓力而造成,但他從沒想過會發生在零的身上。
  「赤井先生,以公安警察的名義,我希望FBI可以協助此事。」風見將搜查到的藥物遞給了他,一盒上面寫著維他命的盒子,上面還有偽造的醫學認證。
  「這是日本還沒登記的藥物,準確來說不能算是違法,但是如果是美國,應該可以查到來源和一些資訊,我們希望赤井先生您將資料交給我們。」
  誰都知道他們正執行著一場嚴肅的談話,赤井皺著眉頭,他滿腦子都是零。
  「我知道了,想請教一個問題,零現在在哪裡?」他切入正題
  風見抱緊雙臂,這是他感到沮喪時都會做的小動作,「剛剛動完手術。現在的降谷先生沒辦法工作。」
  「可以把他交給我嗎?」他開口道:「目前來說,我與他最親近,對於現在的狀況來說,他應該需要一個人來幫助他。」
  對方愣了一下,懷疑的說道:「你確定?」
  他知道風見的擔憂,畢竟他們有很深的淵源,是旁人無法想像的。
  「當然,」他揚起嘴角。
  
  「畢竟他是我的前男友。」
  
  /
  
  零感到虛脫,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搞的,常常作起惡夢來,而且都是有關身邊已死的親朋好友。
  他很絕望,也很自責,自己無法好好的保護他們。
  自從組織毀滅之後,他仿佛失去了目標,連自己憎恨的人都和解了,空虛帶來的悲傷更是影響了他的生活。
  仿佛蘇格蘭或是警校朋友死去的片段無限的輪迴,刺痛著他的思緒,讓他無法好好的靜下來。
  最終,他無法忍耐了。
  
  苦艾酒之前有調查過一種藥,包裝是維他命,內容卻是致命的毒物,用來解決組織裡的叛徒所用,他曾經看過藥效發揮的時候,對方痛苦的扭動身體,指甲狠狠的陷著皮膚,可怕的神情令人瞠目。
  「真可惜,沒能用在赤井身上。」琴當時下了結論。
  
  他嘗試了,那真是痛苦不堪的經驗,至少他不會想要第二次,有的機率也不大。
  沒想到他還活著。
  醒來身上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,腹部隱約傳來陣痛,他緩慢的起身,拆去了他的衣物。
  腹部有一道縫合過的傷疤,手上有扎了數個針孔的痕跡,他算是聰明人,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。
  三天、頭部撞擊、點滴、生理食鹽水、葡萄糖、洗胃、藥物、疲倦、全身痠痛。
  悲憎。
  他拔掉點滴和插在身上的管線,儀器發出警告的聲響,他虛弱的扶著床緣,走到了窗邊。
  平時忙碌的他沒有看過白天的風景,儘管自己的辦公室是在高樓層,他也無心去觀賞白天的日本。
  零呼出一口氣,不知為何想起了惡夢。
  一個輕微的聲響打破病房的寂靜,他本能地轉向聲源,嘴角扯了扯:「誰?」
  「我是風見。」也許是因為儀器的聲響,對方著急的打開了門,唧唧的聲響刺激他的雙耳,異常的敏感。
  除此之外,還有一股更熟悉的氣息驚擾著安靜的氣氛,零好似聞到了不好聞的味道般皺了皺眉,接著自己就心軟了。
  是赤井秀一。
  「如果FBI做出什麼太超過的事情,我們公安會禁止你和降谷先生的接觸。」風見語重心長的交代,而赤井只是點點頭,接著示意對方離開房間。
  
  「想我嗎?」開口直接觸景傷情。
  零別過視線,凝視著窗外正在通行的車輛讓自己不去思考過去,隨意的嘆道:「如果想你我還會過的這麼好嗎?」
  赤井挑起眉毛,自逕走到病床坐下。
  「可是這些事情都指著你過的不好。」
  零愣了一下,隨即恢復平淡的表情,甚至勉強幾出一抹微笑。
  「那也不是因為你。」
  他有點不太開心,過去交往的那段時期,對方只要遇上瓶頸表情就開始變得麻木,大概是忍住即將落下的眼淚,但是一遇上赤井就沒辦法撐住了。
  總得嚎啕大哭一整晚,聽著他斥責自己的過失。
  但是現在的立場又不一樣了,他們已經不是戀人的關係了。
  其實赤井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對付眼前的人,也許對他敞開雙臂的再也不是降谷零這個身份。
  「我知道了。」
  「那請出去吧。」零讓自己靠著牆壁,「我需要好好冷靜。」
  赤井揉亂了他的髮絲,他知道對方喜歡這樣,接著轉身走向門邊,最後叮嚀了一句話。
  「那些都不是你的責任,別負擔了。」

  「怎麼樣?」一走出門就看見公安的同事們個個靠在門口,赤井搖搖頭,指著外面。
  「抽煙。」
  他可能也需要思考。
  
  零鎖上了門,身子沿著門板滑下,他的思緒很亂。
  頭略略覺得抽痛,包括赤井那雙手帶來的觸感,他意猶未盡的將手和位置重合。
  他怎麼把對方趕出去了呢?
  如果再次把對方當成仇人,也許憂鬱症也就好了說不定。
  可是,那就事與願違了。
  他依然愛著赤井,也許對方不明白,分手的時候他是多麼的傷心。
  不是因為任務,也不是因為個人因素,對方也沒有神隱,默默的,對方變成了白羅的常客。
  「歡迎光臨……是你。」
  「我不能來嗎?」
  「真是的,我什麼都沒說。」
  老實說其實還有點開心。
  但是組織毀滅後,他幾乎半年才來一次日本。
  即使這樣他還是定期去打掃了赤井在日本的房子。
  日以繼夜的等待,是多麼的痛苦啊。
  忘記對方,他自己沒有那個勇氣與信心。
  
  「該死。」他擦掉一滴滴的眼淚,不停的、不停的、不停的,將眼角都磨出血來,不停的。
  跟著傷口的鮮血混雜在一起,形成了一灘水窪。
  
  /
  
  出院的零一直在睡覺,赤井偷偷的把他帶到自宅中,好好的安定對方,順便開始藥物的調查。
  「喂?工藤新一嗎?」
  「啊,怎麼了?赤井先生。」
  另一邊的新一也聽說了零的事情,暫時放下了跟蘭的約會,拿起筆記本開始記錄。
  他也很訝異,畢竟降谷先生的演技真是太好了。
  「可以麻煩宮野查一下藥物嗎?等一下傳圖片過去。」赤井敲著鍵盤,將藥品的資訊寄到了對方的手機,秘密麻麻的英文看了兩人都頭痛。
  「可以是可以,」他嘆了一口氣,「要是宮野知道她現在要幫助的是之前想要殺她而且又是你的前男友,那還真的苦了她啊。」
  「她會做的。」赤井微微笑。
  新一默哀了幾秒,接著看著身邊已經無聊到發呆的蘭,他趕緊掛掉了電話,「那個……赤井先生蘭在等我……先掛斷了!」
  約會嗎?想起那兩個重逢的小戀人赤井揚起嘴角。
  「好久沒有約會了啊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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