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司.幾太
情傷.未死
自殺.未遂
罪孽.未清

 

[赤安]情傷、未死(02)

久違獻上第二篇
前篇:01

  正文:

  △組織毀滅設定
  ▲柯南小哀變回來了

  好久……沒有那麼那麼興奮了。
  
  赤井的房間、赤井的床、赤井的棉被、赤井的枕頭、赤井的味道。
  還有討厭的煙草味。
  他很討厭赤井在室內抽煙,每回總把自己搞得咳嗽不止,但對方也不是乖乖牌,反而覺得激怒零頗有樂趣的。
  仿佛回到過去那個不用麻煩臥底的時光。
  想到這裡,他咬緊了嘴唇。
  零緩緩的睜開雙眼,冬天加上安眠藥的作用,實在是很難起床,連動作都變得緩慢許多。
  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,而是一件高領毛衣和FBI的制服外套,過去的他會吐嘈髒,但現在只覺得意外的暖和。
  還是像以前一樣,在那個交往的時光。
  「赤井……?」他叫了對方的名字,他知道對方在這裡。
  「赤井?」不過沒有任何回應。
  「來了!」
  也許因為有人而感到放心,對方急忙的趕了過來,額頭上冒著汗珠,貌似剛剛運動完,但看著對方手中的資料,沒想到是個調查。
  這麼認真啊,真不像他,而且針織帽也拿掉了。零覺得耳目一新。
  「吃飯時說。」
  
  一場凝重的晚餐,連對話也沒有,空氣宛如凝結了一般。
  提起湯匙,卻什麼也吃不下。
  這曾經是零教授給赤井的咖哩,以前幾乎每個禮拜都會煮來吃。
  現在只有滿滿的陌生,味蕾上的美味,沒有刺上心的感情。
  吃下的苦澀,還帶著分手後留給自己的愛戀。
  「為什麼我會在這裡……?」他摀住頭部問:「我們已經……」
  赤井簡單的陳述:「公安要求作業,FBI協助調查藥品。」他舉起手中的資料,丟給了零。
  「而你是我的重要證人,但是礙於某些原因需要你暫時配合,在我家。」這裡他撒了個謊,其實在誰家都行。
  但他不是很喜歡讓自己的舊愛死在他的視野之外。
  對方翻了翻資料,上面寫滿藥品的相關資訊,甚至連組織叛徒的死亡過程也寫了下來,他不禁感到佩服。
  也許組織時就默默的關注了吧。
  但是,零覺得有點詭異。
  撲通。
 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,胸口開始發熱,強烈的灼燒感讓他無法專心在報告上。
  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落下,赤井察覺了不對勁,連忙叫住了他。
  「我沒事……晤!」
  身體開始不聽使喚的開始顫抖,呼吸紊亂了起來,零痛苦的抓住喉嚨,手指扯破了床單。
  他想尖叫,但是喉嚨怎麼也無法吐出字眼。
  在吞下藥物時也有類似的灼燒感,但沒有像當時的劇烈。
  「零!」赤井將他緊緊擁在懷中,他不知道能做什麼,僅僅覺得這種方式可以讓對方安穩下來,顫抖的雙手拉著他的衣領,過了一陣子,對方像斷氣一般的昏了過去。
  藥物報告並沒有提及副作用的事,那是因為對方是第一個有副作用的人。
  零全身發燙,汗水浸濕了兩人的衣服,赤井拿起手機,第一個打的不是救護車。
  「喂?工藤嗎!?」
  「怎麼了,赤井先……」
  「我把零送過去你那裡處理。」
  
  /
  
  赤井開著愛車,一路狂奔至新一家,途中還被幾個警察盯上。
  後座的男人被強迫打了抑制劑,雖然沒有任何不適的症狀,但紊亂的呼吸卻說明了發生的一切。
  他催促著油門,迫使加速到最高,如果不是茱蒂通知了同僚開路,他大概也無法飆到時速兩百以上。
  又不是趕著生小孩,他這麼吐嘈。
  在狹小的巷口甩了個尾,抵達工藤宅。
  「赤井先生!」對方老早在門口迎接,「我在浴缸放了水,先讓降谷先生降溫吧。」
  他點頭回應,接著把整理好資料的牛皮紙袋塞到對方手中,接著示意對方。
  「拜託你了。」
  新一笑了笑,轉身往阿笠博士家前進。
  
  「什麼!?副作用!?」新一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宮野,「這麼嚴重的藥物反應……」
  對方脫下實驗袍,一邊詳細的說明:「就跟你的解藥一樣,初期會有強烈的副作用,但是他的藥物有不確定性,需要多一點樣本啊……」
  「我拒絕。」他的臉皺成一團,過去被當成實驗品的記錄太黑暗,給他錢他也不願意再當。
  宮野笑了笑,「赤井先生那邊有好的樣本了,請他每天把狀況交給我吧。」
  「如果想要救活他的戀人的話。」
  新一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寒意。
  「他現在的狀況很正常,但是如果持續下去的話會有生命危險。」
  赤井正好走了進來,不巧聽見了這句話。
  望見他的宮野愣了一下,組織毀滅之後的會面她並不怎麼習慣。
  對她來說,眼前的人不叫赤井秀一,而是萊伊。
  「宮野。」
  「我知道,我會幫忙的。」她揉揉痠痛的肩膀,轉身回去自己的實驗。
  兩人的對話之間夾雜著陌生又相互牽連的氣氛,雙方都察覺到了。
  這是一種哀悼。
  「為什麼幫我?」他好奇了一番,只見眼前的少女別過臉,語氣帶點憂愁的回答。
  「幫到你,姐姐一定會開心的。」
  如果是這樣,那就不會虧待那個總是替她操心的姐姐了。
  因為看到了赤井,也不得不喚起她悲催又痛苦的回憶。
  現在的她,正為了之前想要殺害自己的那個人製作解藥。
  現在的她,也可以選擇放棄。
  我不會、沒辦法、愛莫能助,這些簡單的言語都可以打敗眼前的人。
  可惜這不是她的作風。
  很遺憾,最後什麼仇也無法擁有。
  
  /
  
  事後,赤井悠閒的在陽臺抽著煙,這房子也算是他過去的住處,構造可說是熟悉。
  新一也靠坐在一旁,看著手中的報告發呆。
  「你和蘭現在怎麼樣?」赤井煞有介事地問。
 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問題,對方的報告從手中滑落,接著著急的撿了起來。
  「啊、啊交往之後反而更難聊天啦……」新一笑著說道,接著反問:「赤井先生呢?我記得你和降谷先生分手了。」
  「是啊,是我提出的。」赤井露出了苦澀的笑容。
  「為什麼?」偵探問。
  「這不像案子,有時候人是會變的。」他向正在思考的新一說道。
  「是這樣啊……」他嘆了口氣:「還以為是赤井先生去做什麼任務了……」
  「情況是那樣沒有錯,不過是真的分手了。」
  
  他知道零請假了一個禮拜。
  他知道零非常的痛苦。
  他知道零努力的掩飾一切。
  他知道別人在零面前提起關於戀愛話題時都會讓對方沉默一整天。
  
  他知道零很努力不要叫某白羅常客「秀一」。
  
  「赤井先生還是喜歡降谷先生吧~你這麼照顧他就是了。」
  真傷人啊,這句話。赤井苦苦的笑。
  「I can't found him...」
  他再也找不到那個最初的零了。
  即使復合了,他也覺得找不到了。
  
  對方仰望天空,湛藍色中參雜著一點紅暈。
  是夕陽啊……還下著雪。
  他想起那個悔不當初的冬天。
  「哼……小孩子不要懂這麼多。」
  赤井熄了煙,敷衍幾句後轉身走回零暫時的寢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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